枪击事件后第三天 印巴直接交火了

印巴边境的硝烟味还没散尽。三天前那声枪响划破夜空，如今演变成了真刀真枪的较量。边境哨所的士兵们攥着步枪，汗珠子顺着钢盔往下淌，远处腾起的黑烟像条扭曲的蟒蛇。

村民们早把晾在院里的衣裳收了个干净。七十岁的古尔达斯蹲在自家地窖里，耳朵紧贴着墙皮——这堵用牛粪糊的土墙，去年刚被流弹凿出个窟窿。隔壁传来婴儿的啼哭，年轻的母亲哼着走调的摇篮曲，声音抖得像风里的芦苇。

边境集市的面包铺老板阿尤布，今早数了数库存的面粉袋子。上回交火时囤的粮食，吃到月底还差八天。他摸出兜里皱巴巴的全家福，照片边角被汗水浸得发黄。两个穿校服的儿子在镜头前咧嘴笑，现在正趴在临时教室的水泥地上写字母。

新德里电视台的直播画面里，外交部的发言人口若悬河。菜市场卖香料的老汉盯着店铺角落的小电视，突然抄起铁勺敲了敲铝锅："这套说辞和十年前一模一样！"铁勺凹坑里还粘着几粒孜然。

克什米尔山谷的牧羊人照例赶着羊群上山。头羊脖子上的铜铃叮当响，积雪反射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。二十米外躺着半截烧焦的无人机残骸，黑黢黢的金属骨架挂着冰溜子，像头冻僵的野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