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悄悄考北大妈妈惊成静止画面

儿子偷偷备考北大，录取通知书寄到家那天，他妈正在厨房炸带鱼。油锅滋啦作响，快递员在门外扯着嗓子喊签字。她围裙都没摘，捏着信封看到"北京大学"四个烫金大字，手指头突然抖得像筛糠。

客厅里电视机还在放《甄嬛传》，华妃正摔簪子骂人。这位母亲却像被孙猴子定了身，站在玄关一动不动。对门张阿姨探头问借蒜，连喊三声才把她魂儿叫回来。她突然把通知书捂在胸口，蹲在地上哭得像个孩子，油点子溅在通知书塑料封套上，拿袖口擦了又擦。

这熊孩子藏得太深。每天装模作样打游戏到半夜，其实被窝里刷的是五年高考三年模拟。他妈总唠叨"本科线都悬"，他嗯嗯啊啊应付着，转头在错题本上画了个北大校门。高三家长会班主任欲言又止，现在想来那表情分明是憋着惊喜。

街坊们闻讯赶来时，她正把通知书供在亡夫遗像前。玻璃相框映出她通红的眼角，檀香灰落在通知书边缘，她急着去掸，反倒蹭出一道黑印子。楼下小卖部老板拎着两箱特仑苏来道喜，看见她手忙脚乱的样子直乐："大状元他妈，这纸片子比你家房产证还金贵呢！"

那晚她失眠到三点，把儿子小学得的"文明标兵"奖状都翻了出来。晨光微亮时溜进儿子房间，十八岁的小伙子四仰八叉睡得正香，床头贴着张便利贴："妈，油条在锅里保温。"她突然想起他六岁时举着棉花糖说"长大给妈妈买大楼"，现在想来，未名湖的波光比什么大楼都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