雄鹿连续3年倒在季后赛首轮

密尔沃基的冬天总是特别漫长。球馆外飘着雪，更衣室里静得能听见冰袋融化的声音。字母哥攥着数据统计表，纸张边缘被他指节捏得发皱。三年来同样的剧本反复上演——常规赛所向披靡，季后赛首轮突然哑火，活像过年放哑炮，光冒烟不响。

去年输给热火那晚，有个穿34号球衣的小球迷在停车场哭得打嗝。助理教练想去安慰，孩子妈妈摆摆手："他攒了半年零花钱就为看这场。"这话像根刺，至今扎在更衣室每个人的椅背上。当地酒吧老板说，现在客人看球赛都习惯性捂眼睛，跟看恐怖片似的。

布登霍尔泽的战术板画满红圈。对手早就摸透雄鹿的命门：字母哥冲起来能掀翻卡车，可到了四月，人家在禁区摆满铁蒺藜。米德尔顿的膝盖时好时坏，像老式收音机接触不良。霍勒迪防守时能缠得对手骂娘，进攻端却经常投出三不沾。

球迷论坛里有人翻出旧照片：1971年夺冠那支雄鹿，十四个队员里有七个后来进了名人堂。现在这支队伍像台精密的割草机，常规赛能把野草剃得整整齐齐，可真正要砍大树时，链条总在最要劲的时候卡壳。

训练馆墙上的电子钟在倒计时。字母哥加练完五百个罚球，篮筐下方的地板上全是汗渍。球馆管理员悄悄换了更防滑的地胶——这座城市等得太久，他们怕球员们急着证明自己反而滑倒。密尔沃基日报的记者发现，球员通道里新增了1971年夺冠时的黑白照片，玻璃相框擦得能照见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