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5年5月13日菲前总统杜特尔特狱中当选市长

2025年5月13日，菲律宾达沃市街头飘着烤乳猪的焦香。小贩们支着耳朵听收音机，突然有人把椰子壳摔在地上：“老杜杀回来了！”

监狱探视区的铁栅栏映着斑驳光影。76岁的杜特尔特穿着橙色囚服，指间夹着没点燃的万宝路。三年前他因反人类罪入狱，如今支持者把选票塞进竹筒，顺着探监通道滚进牢房。计票员在禁闭室清点选票时，蟑螂正爬过他的旧皮靴。

达沃码头的老渔夫记得，三十年前这个暴脾气市长亲自抡锤砸过走私船。现在贫民窟的孩子们在水泥墙上画满他的卡通像，缺的门牙和乱翘的灰头发分毫不差。教堂神父摇头叹气，布道词里夹着“犹大”的字眼，底下打瞌睡的老太太突然惊醒，往募捐箱投了张皱巴巴的选票。

总统府发言人把话筒调低了十五厘米。这个高度刚好能让记者拍到他抽搐的嘴角，却录不清那句“尊重司法程序”。监狱长连夜给牢房装了新空调，囚犯们起哄说制冷效果比市议会办公室还好。

凌晨三点，杜特尔特的女婿在脸书直播撕毁保释文件。镜头扫过墙角，那件绣着金线的市长制服已经熨好，衣领别着枚生锈的旧警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