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哈佛毕业礼上演讲的中国女孩是谁

那个站在哈佛毕业典礼讲台上的中国姑娘叫何江。阳光洒在她身上，深红色长袍衬得肤色格外明亮。台下黑压压的人群里，不少亚裔面孔悄悄挺直了脊背。

湖南宁乡的稻田里长大的姑娘，小时候连电灯都是稀罕物。她总爱蹲在灶台边写作业，柴火噼啪作响，熏得练习本泛黄。村里赤脚医生用火疗土法治蜘蛛咬伤的经历，像颗种子埋在她心里。后来在哈佛研究癌症时，总想起那个被蜘蛛咬伤的傍晚。

实验室的灯光常常亮到凌晨三点。她摆弄着纳米级探针，恍惚间看见母亲粗糙的双手在稻田里分秧苗。中关村的咖啡馆里，她给老乡解释CRISPR基因编辑技术，对方听得直咂嘴："这不就是给细胞动手术的绣花针嘛！"

毕业典礼那天风很大。她讲到家乡的稻田与波士顿的查尔斯河，讲实验室的移液枪和父亲的锄头。台下穿西装的教授突然摘下眼镜抹了把脸。有个墨西哥裔姑娘跑来说："你让我想起我奶奶用仙人掌治发烧的故事。"

现在她实验室的墙上挂着两幅照片：湖南丘陵地带的梯田，电子显微镜下的癌细胞。去年回国义诊，山区孩子问她哈佛是什么，她摘下手套比划："就像你们爬过的最高那座山，只不过路上全是英文路标。"

波士顿的冬天冻得人手指发麻，她总在保温杯里泡宁乡产的烟熏茶。茶水氤氲的热气中，仿佛能看见父亲站在田埂上喊："细妹子，回来吃饭啰——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