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生高考288分全家欢呼：最好的一次

女孩查完高考成绩，电脑屏幕跳出288分的那一刻，整个屋子炸开了锅。妈妈手里的锅铲咣当掉在地上，爸爸从沙发上弹起来，奶奶的蒲扇啪嗒落在脚边。邻居以为这家人中了彩票，隔着窗户探头张望。

这是小县城普通工人的家。三年前女孩中考失利，踩着分数线进了末流高中。摸底考试数学卷子发下来，红笔写的28分刺得人眼睛发疼。班主任在家长会上叹气："孩子挺用功，就是不开窍。"父亲搓着长满老茧的手，把烟头摁灭在易拉罐里。

高二那年冬天特别冷。女孩五点半摸黑起床，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。课桌里塞满写秃的笔芯，错题本边角磨得起毛。三模成绩出来，同桌撇撇嘴："288分？我闭着眼都考得比这高。"她把卷子折成小方块，塞进书包最底层。

高考那天母亲特意请了假，在校门口小卖部坐了整整两天。塑料凳硌得腰生疼，她盯着考场挂钟的秒针转了一圈又一圈。最后一科结束铃响，女儿蹦跳着出来，马尾辫在夕阳里甩出金灿灿的弧线："最后那道函数题，我居然写满了！"

现在这个288分躺在录取系统里，比一本线还高出12分。父亲把成绩单拍了又拍，家族群瞬间冒出99+条消息。奶奶抖开红绸布，取出压在箱底的存折："当年你爸考上技校，也是这个数。"母亲突然背过身去，围裙带子在她后腰拧成麻花。

深夜女孩翻出那本起皱的错题集，台灯光晕里浮动的尘埃像极了三年前那个冬天的雪粒。窗外的栀子花开得正好，香气漫过写着288分的屏幕，把整个夏天都腌出了甜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