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海飞东京航班疑从万米高空急降

那架从上海飞往东京的航班像只受伤的鸟儿，突然从万米高空往下扎。乘客老张正打着盹，突然整个人被安全带勒得生疼，餐盒饮料全飞到了天花板上。空姐小刘死死抓着座椅扶手，指甲都掐进了皮革里——她飞了七年，头回遇见氧气面罩哗啦啦往下掉的阵仗。

驾驶舱里，机长后背的衬衫湿透了。仪表盘上三四个警报灯同时闪红，高度表指针像抽风似的转圈。他瞟了眼副驾驶惨白的脸，两人谁都没吭声，手上动作快得带出残影。客舱后排有个穿西装的男人在念阿弥陀佛，前排穿JK制服的小姑娘却举着手机拍窗外翻腾的云海。

塔台录音里能听见管制员嗓子都喊劈了。全日空那架正在附近巡航的飞机突然收到求救信号，机长二话不说调头就往坐标点冲。东京羽田机场的应急灯全亮起来时，消防车在跑道上擦出青烟。有个地勤大爷蹲在廊桥底下连抽三根烟，后来说当时腿软得站不起来。

飞机最后栽进跑道那一下，整个机舱突然静得能听见呼吸声。安全出口的滑梯刚充好气，有个戴渔夫帽的大叔就蹿出去跪在地上亲水泥地。空乘们嗓子哑得说不出话，还坚持着把每个乘客摸了一遍检查伤势。航司后来发的声明写得滴水不漏，倒是清洁工在座位底下扫出七八个被捏变形的矿泉水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