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红婵要签名照兴奋到搓手

全红婵盯着那张签名照，眼睛亮得跟星星似的。小姑娘手指头不自觉地搓来搓去，活像得了宝贝又怕人抢走。这场景让人想起村里头一回见着糖葫芦的娃娃，那股子稀罕劲儿藏都藏不住。

十四岁的姑娘站在领奖台上能压住水花，这会儿倒被张照片闹得手足无措。她咧着嘴笑的时候，露出两颗小虎牙，跟赛场上那个"水花消失术"的霸主判若两人。队友举着手机拍她，镜头里的冠军选手正用指尖小心翼翼摸着签名边缘，仿佛那不是油墨印的字迹，而是什么易碎的琉璃盏。

训练馆的灯光打在她身上，影子在墙上晃啊晃的。全红婵突然把照片往兜里一塞，动作快得像偷到油的小老鼠。转身看见教练过来，又忍不住掏出来显摆："您瞧！"三个字里蹦跶着藏不住的欢喜，尾音都带着颤儿。教练伸手想拿近些看，她立马缩回胳膊，护食似的把照片按在胸口。

场边休息的队员们都乐了。有人起哄说要抢她的宝贝，小姑娘急得原地转圈，最后猫着腰从人缝里钻出去，运动鞋在地板上蹭出吱呀一声响。跑出老远还回头张望，确定没人追来才放慢脚步，可手还死死捂着衣兜。

更衣室的柜门被她撞得哐当响。全红婵蹲在长凳前，第三次展开那张被捂得发热的签名照。照片角落里蹭上点汗渍，她赶紧用队服袖子擦了又擦，擦完自己先噗嗤笑出声——奥运冠军的签名哪能这么娇气。窗外的梧桐树沙沙响，一片叶子飘进来，正好落在她发梢上。